本报记者 高杨
十三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3月7日15时在人民大会堂新闻发布厅举行记者会，大会新闻中心邀请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王毅就“中国外交政策和对外关系”相关问题回答中外记者提问。为有效防控疫情，共同维护公共卫生与健康，记者会采用网络视频形式进行。
■ 冬奥会：不仅是体育的胜利，更是团结的胜利
谈到北京冬奥会，王毅说，在中国和国际社会的共同努力下，北京冬奥会取得了圆满成功，让世界看到了一个更加自信、自强、开放和包容的中国。近70个国家和国际组织约170位官方代表出席开幕式，他们以实际行动体现了对中国的支持。
北京冬奥会的成功，不仅是中国的成功，也是世界的成功；不仅是体育的胜利，更是团结的胜利。大多数国家和人民都选择团结在奥林匹克精神之下，为深受疫情困扰的人们注入了希望，为动荡不安的世界带来了信心。
■ 乌克兰局势：坚持通过对话谈判，以和平方式解决争端
对于乌克兰局势，王毅表示，局势发展到今天，原因错综复杂。解决复杂问题，需要的是冷静和理性，而不是火上浇油、激化矛盾。中方认为，要化解当前危机，必须坚持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原则，尊重和保障各国主权和领土完整；必须坚持安全不可分割原则，照顾当事方的合理安全关切；必须坚持通过对话谈判，以和平方式解决争端。
当前，国际社会应聚焦两大问题继续努力：一，要劝和促谈；二，要防止出现大规模人道主义危机。
中方愿就此提出六点倡议：一是人道主义行动必须遵守中立、公正原则，防止将人道问题政治化；二是全面关注乌克兰的流离失所者，帮助他们得到妥善安置；三是切实保护平民，防止乌境内出现次生人道灾害；四是保障人道援助活动顺利、安全开展，包括提供快速、安全、无障碍的人道主义准入；五是确保在乌克兰的外国人安全，允许他们从乌克兰安全离开，并为他们回国提供帮助；六是支持联合国在对乌克兰人道援助方面发挥协调作用，支持联合国乌克兰危机协调员的工作。
■ 面对动荡变革的世界：出路就是在多边主义旗帜下加强团结合作
对于国际社会担忧世界再次面临分裂和对抗的风险，形成新的冷战，王毅表示，个别大国为了维护其霸权地位，重拾冷战思维，制造阵营对立，进一步加剧了动荡与分裂，让本来就问题缠身的世界雪上加霜。
中方坚定认为，正确的出路就是在多边主义旗帜下加强团结合作，携手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当务之急，第一是维护和平；第二是促进团结；第三是坚持开放；第四是加强合作。
■ 中俄关系：具有强大的内生动力，两国人民的友谊坚如磐石
谈到中俄关系时，王毅表示，中俄都是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是彼此最重要的紧密邻邦和战略伙伴。中俄关系作为世界上最关键的双边关系之一，我们的合作不仅给两国人民带来利益和福祉，也有利于世界的和平、稳定与发展。
去年，我们双方共同纪念《中俄睦邻友好合作条约》签署20周年。在日趋复杂的国际战略环境下，这一条约所承载的世代友好、合作共赢理念，不仅对中俄双方，而且对世界各国都具有十分积极和现实的借鉴意义。
中俄关系发展有着清晰的历史逻辑，具有强大的内生动力，两国人民的友谊坚如磐石，双方的合作前景十分广阔。不管国际风云如何险恶，中俄双方都将保持战略定力，将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不断推向前进。
■ 乌克兰撤侨：习近平总书记亲自关心，多次过问
关于从乌克兰陆续撤出了多批中国公民问题，王毅表示，党中央、国务院高度牵挂每一位在乌同胞的安危。习近平总书记亲自关心，多次过问，要求全力确保中国公民的安全。外交部启动领事保护应急机制，与乌克兰、俄罗斯及周边国家保持外交沟通，并向在乌同胞发出安全预警和提醒。
驻乌克兰使馆、驻敖德萨总领馆的外交人员，多次深入火线，为中国公民撤离打开安全通道。国内各部门、各地方密切协调，迅速派出多架包机，从欧洲陆续接回离乌公民。
世界并不太平，有一位网友留言表示，我们并不是生活在一个和平的世界，但很幸运有一个和平的祖国。
■ 中美关系：中美相处之道是两国必须共同解开的方程式
谈到中美关系时，王毅表示，去年以来，习近平主席同拜登总统举行视频会晤并两次通话，双方在多个层级也开展了对话交往。我们注意到美方领导人和一些高官相继表示，美方不寻求“新冷战”，不寻求改变中国的体制，不寻求强化同盟关系反对中国，不支持“台独”，无意同中国发生冲突对抗。但令人遗憾的是，这“四不一无意”的表态始终飘浮在空中，迟迟没有落地。
中方认为，中美两个大国如何找到正确相处之道，既是人类社会没有遇到过的课题，也是两国必须共同解开的方程式。
■ 中欧关系：中欧是维护世界和平的两大力量
对于中欧关系，王毅表示，中欧是维护世界和平的两大力量，也是促进共同发展的两大市场，更是推动人类进步的两大文明。
中欧合作去年取得积极成果：贸易额首次突破8000亿美元，去年中欧班列开行15000多列，同比增长29%，为推动国际抗疫合作，确保产业链供应链稳定，也为促进全球经济复苏发挥了积极作用。
中欧合作已历经几十年风雨，植根于坚实的民意基础、广泛的共同利益、相似的战略诉求，具有强大韧性和潜力，任何势力都不能也无法逆转。
中方始终从战略和长远角度看待中欧关系，不会因一时一事而改变。
下一步，中欧双方要办好中国—欧盟领导人会晤等重要政治议程，加强战略对接，拓展务实合作，推进多边协调，深化人文交流，妥善管控分歧，携起手来共同为世界多做一些实事和好事。
■ “一带一路”：打造成造福世界的“发展带”、惠及各国人民的“幸福路”
对于“一带一路”，王毅表示，尽管受到疫情等因素的冲击，但我们看到共建“一带一路”仍然保持着良好的势头。
过去一年来，“一带一路”基础设施的“硬联通”扎实推进。中老铁路、以色列海法新港等重大项目顺利竣工，中巴经济走廊、比雷埃夫斯港、雅万高铁、匈塞铁路等运营都在稳步推进。中欧班列开行量和货运量再创历史新高，为各国经济复苏提供了强劲动力。
去年中国全力驰援各国抗疫，同20个发展中国家开展疫苗联合生产合作，其中大部分面向“一带一路”国家。还有一大批“小而美”项目稳步实施，帮助共建国家民众增加了收入，改善了生活。
我们将按照习近平主席去年在第三次“一带一路”建设座谈会上提出的要求，将“一带一路”打造成造福世界的“发展带”、惠及各国人民的“幸福路”。
■ “印太战略”：真正目的是企图搞印太版的“北约”
在谈到“印太战略”时，王毅表示，美国的“印太战略”正在成为集团政治的代名词。美方打着促进地区合作的旗号，玩弄的却是地缘博弈的把戏；高喊要回归多边主义，实际上却在搞封闭排他的“俱乐部”；声称要维护国际规则，但却试图另搞一套自己的“帮规”，美国在亚太地区排出的“五四三二”阵势，带来的绝不是什么福音，而是搅乱地区和平稳定的祸水。
“印太战略”的真正目的是企图搞印太版的“北约”，维护的是以美国为主导的霸权体系，冲击的是以东盟为中心的区域合作架构，损害的是地区国家的整体和长远利益。
■ “全球发展倡议”：是对以人民为中心这一核心人权理念的“再确认”
在回答记者关“全球发展倡议”受到国际社会关注和期待时，王毅表示，疫情严重冲击全球发展进程，特别是发展中国家遭受到重创。在这样的背景之下，习近平主席在联合国郑重提出了“全球发展倡议”，倡议最核心的理念是以人民为中心，最重要的目标是助力落实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倡议得到联合国以及近百个国家的响应支持。
王毅表示，我们愿同各方一道，从四个方面推动倡议逐步落地：一是对接重点领域；二是对接各国需求；三是对接合作机制；四是对接各界伙伴。
王毅说，“全球发展倡议”是对全球发展合作的“再动员”，是对以人民为中心这一核心人权理念的“再确认”，为缩小南北鸿沟、破解发展不平衡提出了“路线图”，也为推进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提供了“加速器”。
■ 中国东盟关系：将继续把东盟作为中国外交的优先方向
谈到中国与东盟关系时，王毅表示，30年前，中国和东盟建立对话关系，走在了地区合作的前列。30年后，中国和东盟又建立全面战略伙伴关系，树立了睦邻友好的典范。30年来，中国和东盟，走出了一条邻里相亲、合作共赢的光明大道，打造了最具活力和潜力的区域合作样板。
王毅说，中国东盟关系没有最好，只会更好。展望未来，我们将继续把东盟作为中国外交的优先方向，中方愿同东盟国家一道，不忘维护稳定安宁的初心，秉持实现共同发展的使命，坚持互谅互让、互帮互助的邻里相处之道，在构建更为紧密的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方面不断取得新成果，更好造福双方人民。
■ 中日关系：历史、台湾等重大敏感问题事关中日的互信根基
对于中日关系，王毅表示，今年是中日邦交正常化50周年，也是双方总结历史、共创未来的重要契机。50年前，两国老一辈领导人为了实现中日和平友好，以巨大的政治勇气，作出邦交正常化的重大决断。50年来，双方交流合作不断扩大，为两国人民带来重要福祉。去年两国领导人就构建契合新时代要求的中日关系达成重要共识，为下步关系发展指明了方向。
但当前中日关系依然面临一些分歧和挑战，特别是日方国内总有一些人不愿意看到中国快速发展，不希望看到中日关系稳定。借此机会，我愿向日方提出三点忠告：
首先是要不忘初心，把握好两国关系的正确方向；二是要重信守诺，维护好两国关系的政治基础，历史、台湾等重大敏感问题事关中日的互信根基。根基不牢，地动山摇；三是要顺势而为，共同开创两国关系的广阔前景。
■ 朝鲜半岛问题：治病须治本，纠错要纠根
在谈到朝鲜半岛问题时，王毅说，中国有句老话，治病须治本，纠错要纠根。半岛问题的“根”，在于朝鲜面临的外部安全威胁长期得不到消除，朝方的合理安全关切始终没有得到根本解决。
2018年以来，朝方采取了一系列旨在促成对话的积极举措，但至今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导致本已严重缺失的朝美互信雪上加霜，也使得各种对话提议最终沦为空洞的口号。
中方再次呼吁美国采取实际举措解决朝鲜的合理安全关切，与朝方建立起基本互信，同时按照“双轨并进”思路和“分阶段、同步走”原则，不断推进半岛问题的政治解决进程。中方愿意继续为此发挥建设性作用，作出应有的努力。
■ 中国与中亚关系：打造更加紧密的中国—中亚命运共同体
在谈到中国与中亚国家关系时，王毅表示，今年中国同中亚关系的大事喜事不断。年初，习近平主席同五国元首举行视频峰会，隆重庆祝双方建交30周年。随后，五国元首又齐聚北京，共赴“冬奥之约”。
中方始终认为，一个发展、繁荣、稳定、充满活力的中亚符合中国和地区国家的共同利益。中国将继续本着相互尊重、睦邻友好、同舟共济、互利共赢四项原则，同中亚国家一起，合力构建内涵丰富、成果丰硕、友谊持久的战略伙伴关系，持续推进中国—中亚命运共同体建设。
中国同中亚五国关系正处于三十而立的黄金岁月，中方愿同五国一道，落实好双方建交30周年峰会成果，做实做强“中国+中亚五国”合作机制，拓展深化各领域合作，在核心利益问题上相互坚定支持，打造更加紧密的中国—中亚命运共同体，开创双方关系下一个更加精彩的30年。
■ 台湾问题：“挟洋谋独”没有出路，“以台制华”注定失败
谈到台湾问题，王毅表示，台海局势面临紧张，根源在于民进党当局拒不认同一个中国原则，企图改变两岸同属一中的现状，通过大搞“两个中国”和“一中一台”，歪曲台湾的历史，割裂台湾的根脉。而美国一些势力为了遏制中国的振兴，纵容鼓动“台独”势力发展，挑战和掏空一中原则，严重违反国际关系基本准则，严重破坏台海和平稳定，不仅会把台湾推向危险的境地，也将给美方带来难以承受的后果。
海峡两岸同属一中，台湾的前途希望在于两岸关系和平发展，在于实现国家的统一。“挟洋谋独”没有出路，“以台制华”注定失败，台湾终将会回到祖国的怀抱。
■ “金砖会议”：中国将提出全球治理的“金砖主张”
今年中国将担任金砖国家主席国，与此同时，亚太经合组织领导人非正式会议、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峰会也将在亚洲国家召开，王毅表示，时隔5年，金砖国家主席国的接力棒再次交到中国手中。我们将主办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并将先后开展160多项活动，同其他金砖国家一道，围绕“构建高质量伙伴关系，共创全球发展新时代”的主题，深化金砖合作，淬炼金砖“成色”，擦亮这块南南合作的“金字招牌”，为各国携手战胜疫情、推动世界经济复苏传递希望和信心。
我们将提出后疫情时代全球治理的“金砖主张”，为构建全球发展伙伴关系作出“金砖贡献”。
今年，中国、泰国和印度尼西亚将分别主办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亚太经合组织领导人非正式会议、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峰会，全球治理进入“亚洲时间”。我们期待新兴市场和发展中国家从全球治理的“跟跑者”，向“并跑者”甚至“领跑者”转变，发挥更积极作用，发出更响亮声音，引领国际秩序朝着更加公正合理的方向演进，推动全球化朝着更加开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赢的方向发展。
■ 中印关系：坚持增进互信，避免误解误判
对于中印关系，王毅表示，中印关系近年来遭遇一些挫折，这种局面完全不符合中印两国和两国人民的根本利益。对于历史遗留下来的边界问题，中方始终主张通过平等协商管控分歧，积极寻求公正合理的解决，同时我们始终认为，不能够让边界领土这些历史遗留问题影响和干扰现实的关系，特别是两国合作的大局。
我们看到，总有一些势力试图在中印之间挑动矛盾，在地区之间制造分裂，但这种做法正在引起越来越多有识之士的反思和警惕。希望印方同中方一道，坚守“互不构成威胁、互为发展机遇”的战略共识，坚持增进互信，避免误解误判，彼此做相互成就的伙伴，不当相互消耗的对手，确保两国关系沿着正确轨道前行，为两国人民带来更大福祉，为地区和世界作出更多贡献。
■ 中国与中东关系：中国始终奉行“两个支持”
谈到中国与中东关系时，王毅表示，作为中东国家的战略伙伴，中国始终奉行“两个支持”，即，支持中东国家团结协作解决地区安全问题；支持中东人民独立自主探索自身发展道路。
过去一年多来，中方先后提出关于实现中东安全稳定五点倡议、政治解决叙利亚问题四点主张、落实巴以“两国方案”三点思路，旨在推动对话解决热点问题、实现地区安全和共同安全。同时，加快中国与海湾国家自贸区建设，启动中国与伊朗全面合作协议，为促进中东发展提供了积极助力。
21世纪的今天，我们认为应当把维护中东安全与发展的权力彻底交到中东人民手中，支持中东国家以团结谋和平，以自强谋稳定，以合作谋发展，真正实现中东地区的长久和平与繁荣。
■ 中国与南太国家关系：支持南太国家坚定走符合自身国情的发展道路
谈到中国与南太平洋国家关系时，王毅表示，中国外交历来坚持大小国家一律平等。因此，对于南太平洋国家，我们一直有着一份特别的关注和支持。
我们愿同南太国家互尊互信、平等相待，支持南太国家坚定走符合自身国情的发展道路。
我们愿同南太国家互帮互助、共迎挑战。我们愿同南太国家互学互鉴、合作共赢。
■ 南海问题：“南海行为准则”是确保南海成为和平合作之海的关键之举
关于南海问题，王毅表示，今年是《南海各方行为宣言》签署20周年。20年来，中国与东盟各国共同落实《宣言》各项规定，保持了南海局势的总体稳定，这应该首先充分肯定。当然，要实现南海的长治久安，需要达成更具实质内容、更为行之有效的地区规则，也就是要有一个宣言的升级版。为此，各方在当年签署《宣言》时就明确把制定“南海行为准则”作为长远目标。
中国与东盟各国启动“准则”磋商以来，已经取得很多积极进展。这两年主要是因为疫情的影响，磋商进程步伐确实慢下来了。但中方对达成“准则”的前景始终充满信心，因为推进“准则”磋商符合中国与东盟各国的共同利益，也是确保南海成为和平合作之海的关键之举。“准则”不仅将符合包括《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在内的国际法，也将为域外国家的合法权益提供更有效保障。现在磋商进入到关键阶段，我们希望各方重视并处理好两件事：一是要正确看待分歧；二是要坚决排除干扰。
■ 关于阿富汗问题：支持阿富汗人民积极探索符合本国国情的发展道路
在谈到阿富汗问题时，王毅表示，美国从阿富汗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给阿富汗人民留下深重的人道危机，为地区稳定带来巨大的安全挑战。当前阿富汗正处于由乱及治的关键时期，我认为各方应当本着“阿人主导、阿人所有”原则，支持阿富汗人民积极探索符合本国国情的发展道路。当务之急是同时间赛跑，加快提供人道主义援助。我们呼吁，立即解除阿富汗在美资产的冻结和各种单边制裁，无条件归还属于阿富汗人民的资产，避免给阿富汗人民造成“二次伤害”，帮助阿富汗熬过寒冬，迎接春天。
中方已经第一时间向阿富汗伸出援手，将根据阿人民需求，继续追加新的援助。愿意为阿富汗长治久安发挥邻国优势，贡献邻国力量。
■ 中非关系：中国对非合作重信守诺，从不开“空头支票”
对于中非关系，王毅表示，中国外长每年首先出访非洲，体现了中国对非洲发展振兴的坚定支持。多年来，中国在非洲建设了超过1万公里铁路、近10万公里公路、近百个港口，还有数不清的医院和学校。这些都不是什么“债务陷阱”，而是一座座合作的丰碑。
去年是中非合作的大年，双方成功举行中非合作论坛第八届部长级会议，习近平主席宣布对非合作“九项工程”，推动构建新时代中非命运共同体，为中非关系发展注入了新的强劲动力。
今年是落实论坛部长会成果的开局之年，中国对非合作重信守诺，从不开“空头支票”。我们将大力弘扬“中非友好合作精神”，同非洲国家一道，重点开展三项工作：一是大力推进对非抗疫合作；二是促进中非务实合作提质升级；三是推进“非洲之角和平发展构想”。
■ 中国和拉美关系：让“中国梦”与“拉美梦”紧紧相连
提到中国与拉美国家关系时，王毅表示，中拉同属发展中国家，独立自主、发展振兴的共同愿望让“中国梦”与“拉美梦”紧紧相连。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中方积极开展对拉抗疫合作，迄今累计已经向拉丁美洲包括加勒比地区提供近4亿剂疫苗和近4000万件抗疫物资。去年，中拉贸易额首次突破4000亿美元。我们还成功举办了“中拉论坛”第三届部长会议，就未来三年深化中拉战略互信和重点领域务实合作达成了新的广泛共识。
中国将继续同拉美朋友一道，深化友谊，拓宽合作，积极构建中拉命运共同体。
■ 中印尼关系：建成发展中国家联合自强的样板
谈到中国与印尼关系时，王毅表示，两国都是发展中大国和新兴经济体代表，共同利益广泛，潜力巨大。在两国元首战略引领下，中印尼关系已经发展成为地区国家互利合作的典范、发展中国家联合自强的样板。
下一步，中方将同印尼深化疫苗全产业链合作，确保印尼建成区域疫苗生产中心，共同构建地区抗疫的防护盾。推动雅万高铁早日建成通车，为促进印尼疫后发展、增进双方互利合作提供更大加速度。
今年，印度尼西亚将主办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峰会。中方一定会积极提供支持和协助，切实维护新兴市场和发展中国家利益，推动二十国集团为促进世界经济复苏、完善全球治理作出更大贡献。
■ 在国际上继续讲好中国共产党故事
在谈到今年将迎来中共二十大，中国应该如何在国际上继续讲好中国共产党故事？王毅表示，中国宪法明文规定了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明确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最本质特征，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讲好中国共产党的故事，为党立名、为党正名、为党扬名是中国外交的应有之义和重要职责。
他指出，我们深感国际社会现在更加关注中国共产党，更加认同中国共产党。越来越多的外国朋友对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取得的伟大成就感到钦佩，越来越多的国家希望了解中国共产党的成功秘诀。上个月，阿根廷总统费尔南德斯来华出席北京冬奥会开幕式期间，专程参观了中国共产党历史展览馆，对中国人民所做的一切和取得发展进步表达敬意。我们注意到，国际社会看中国共产党的眼睛更加亮起来了，观察中国共产党的视角更为宽广了，对中国共产党的认知也更加深入全面了。
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读懂今天的中国，必须读懂中国共产党。”今年，我们将以迎接党的二十大为契机，继续向国际社会讲好中国共产党的故事，帮助更多外国朋友真正读懂中国共产党。
